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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，格恩特里通过电视电话找到罗伯特·巴普。一小时前他与他的主人分了手，安顿好队员，布置好静水湖基地的警卫，这才觉得完成了主子的委托，可以要求他付给自己的酬金了。 罗伯特·巴普对他说：“格恩特里先生，我赞赏你的才华，可是对于你的酬金，我只能支付一半。” “先生，这是不公平的，也是不守信用的，因为我圆满地完成了您的委托。” “不，暂时还不能称为圆满。” “您是指那个小情人？对他的控制不是由您负责吗？” “不，还有一人！当我们离开北京时，另外一个人也跟踪而来。他几乎与我们同时到达昌平国际机场，然后乘另一架高速班机飞往阿拉斯加。有迹象表明，他是冲着静水湖、冲着1号来的。” “谁？” “你的前任、中国的排球专家张雄风。” “啊——”格恩特里惊叫一声，但立刻又镇定下来，“他是有可能看出什么破绽的，但不可能掌握证据。” “应该多加小心才是。” “是。”格恩特里回答，“不过请放心，静水湖基地固若金汤。” 罗伯特·巴普沉吟了一下，指示道：“在竞选结束之前，女排的任何一名队员，连同你本人和范朋领队，不许离开静水湖基地一步，也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基地。与社会和新闻媒介的隔离工作由我安排。离大选只有几天了，届时将付给你另一半酬金，外加令你心花怒放的特别馈赠。” “就这样吧，老板。” 罗伯特·巴普关掉电视电话，打开内部传话器：“通知蓝衫，找到并跟踪从中国飞来的排球专家张雄风……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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